【摘 要】航空机构为实现其运营生产目标，建立、实施和运行多个不同的管理体系，最典型的管理体系包括：质量管理体系（QMS）和安全管理体系（SMS）。但在实施应用过程中已或多或少的产生了管理体系不协调、管理流程繁琐、管理文件矛盾等问题。这些问题都将直接影响航空机构的安全质量管理水平，造成安全质量隐患。解决这些问题需要进行一体化融合，带来减少重复并从而减少成本费用、消除具有潜在冲突的责任和关系等好处。文中对QMS与SMS一体化的必要性进行分析，阐明两者一体化对提高组织的安全和质量管理水平的重要性；并基于QMS与SMS的异同，以及对两大体系间的互补、互促关系，论述建立这两个体系之间的协调增效关系的必要性和可行性，并给出进行SMS与QMS一体化的一些建议。
【关键词】质量管理体系（QMS）；安全管理体系（SMS）；质量安全管理体系（QSMS）；一体化
Study on the Integration of QMS and SMS for Aviation Organizations
CHEN Jin
（1.Shanghai Jiao Tong University，Shanghai 200240，China；2.Flight Test Center of COMAC，Shanghai 200232，China）
【Abstract】Aviation organizations establish and implement many different management system for satisfying production demand， Quality Management System（QMS） and Safety Management System（SMS） are two of the most typical models . But now they gradually meet some problems such as too many management systems， too tedious management processes， management files overlap and contradiction. These problems will reduce the level of safety management and quality management， and cause some hidden safety trouble. To solve these problems ，it is necessary to carry on integrating the two system to turn fusion， bring decrease repeated combine thus decrease cost expenses， cancellation have the advantages such as responsibility and relation etc. of latent conflict. The necessity of SMS and QMS integrating has been analyzed in this paper. Secondly， the present situation of QMS and SMS has been introduced and analyzed. Then， based on the respective characteristics of QMS and SM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m has been analyzed. At last， the paper gives the conclusion about how to integrate SMS and QMS in the flight test organization and some advice.
【Key words】Quality Management System（QMS）；Safety Management System（SMS）；Quality and Safety Management System（QSMS）；Integration
航空机构常常被描述为“一个多体系系统”。这是因为航空机构必须建立、实施和运行多个不同的管理体系，以通过提供服务实现其运营生产目标。最典型的管理体系有两种：质量管理体系（Quality Management System，简称QMS）和安全管理体系（Safety Management System，简称SMS）。基于AS9100C《航空航天国防组织质量管理体系要求》标准、适用的法律法规以及顾客的要求，其必须建立并实施航空质量管理体系；[1]而航空安全保障工作对其安全管理和技术都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必须建立并推行人人参与的、以安全风险管理为重点的航空安全管理体系，即针对航空机构的业务的性质以及工作实际，设计针对生产安全的、从安全风险管理政策、规章制度到作业程序的全流程安全风险管理体系。在民航的组织体系下的大多数机构（公司），比如航空公司、空管机构、机场已经建立了各自的SMS与QMS，但在实施应用过程中已或多或少的产生了管理体系不协调、管理流程繁琐、管理文件矛盾等问题。这些问题都将直接影响航空机构机构的安全质量管理水平，造成安全质量隐患。而如果能促成SMS与QMS的融合，将在很大程度上解决这些问题，消除这些隐患，因此在航空机构研究SMS与QMS一体化是具有现实意义的。
QMS与SMS作为两个复杂的管理体系，要进行一体化融合，构建安全质量管理体系（QSMS），首先应当多维度对两大体系的异同进行对比分析。
1 SMS与QMS的理论层面对比
ISO9000：2005中QMS的定义是“在质量方面指挥和控制组织的管理体系”。[2]通俗的说质量管理体系就是通过制定质量方针、目标以及质量策划、质量控制、质量保证和质量改进等活动，以顾客满意为目标的一整套管理流程。而SMS是指以保障生产安全为目标，运用科学、系统、全面的概念和方法，把安全管理的各阶段、各环节、各职能部门的安全职能组织起来，形成一个既有明确的任务、职责和权限，又能互相协调、互相促进的有机体系。[3]
为了适应国际现代管理的需要，我国一些航空机构依据AS9100C标准建立了QMS，其目的是通过建立和实施QMS提高组织的生产服务水平，最终达到顾客满意度提升的目的。建立和实施QMS应该说是组织的自愿行为。SMS是航空机构为提高航空安全管理水平，降低不安全事故发生率，根据国际民航组织安全管理手册中的要求建立和实施，应用系统的方法制定安全政策、程序及措施以便使组织能够实现其安全目标的文件化体系。QMS与SMS的关系可用下表1描述。
表1 QMS与SMS的对比关系表
1.1 QMS与SMS关注点对比
SMS与QMS两者出发点不同，关注“安全”的角度不同。虽然两者都认为“安全”在体系中具有本质化属性，但SMS将“安全”作为体系运行的核心目标，而QMS则将“安全”作为体系运行的主要目标。
（1）QMS将业务的质量保证识别为向其顾客输出的验证有效性证明，将“安全”识别为航空生产服务业务最基本的质量要求。因此，QMS是从质量角度来关注“安全”。
（2）SMS关注组织在运行过程中存在的安全风险，通过持续的危险识别和风险管理，减少事故和不安全事件的发生，将组织的风险控制在可接受的水平。[4]
1.2 QMS与SMS管理原理对比
AS9100C标准以IS09001为基础，“八项质量管理原则”是建立QMS的理论依据。QMS以“八大质量管理原则”为指导，通过确定顾客需求、建立方针目标、确定过程和职责、提供资源、规定测量方法、应用测量方法、确定和消除不符合、建立和应用持续改进的质量管理体系方法，从而增进顾客满意度，使企业成功。SMS其原理与QMS基本相同。因此，管理原则上是质量管理和安全管理是类似的。
ICAO的《安全管理手册》中所列举的SMS标准10项安全管理方法与ISO的QMS标准条款都以现代管理理论的8项管理原则为依托，同时又具备自身体系的特点。两者对照关系如表2。
表2 SMS安全管理方法与QMS标准条款对照表
1.3 管理基本方法的对比
系统论、控制（过程）论、信息论是两者共同的理论基础。SMS以风险管理方法作为核心方法，侧重对系统风险的管理；而QMS以过程方法作为其管理活动所采用的基本方法，侧重对产品质量的管理。两者在本质上都遵从PDCA（策划—实施—检查—改进）循环模式，均采用PDCA改进模型作为基本架构。
（1）QMS采用过程方法进行有效的质量控制，即是将系统运行分解、识别为各个过程，通过各个过程之间的相互作用、相互牵制来对系统进行有效、持续的控制。通常，采用过程方法进行质量管理活动遵循PDCA循环模式，形成完备的闭环管理，保持持续改进。
IS0 9001质量管理体系的PDCA循环，见图1：
P—策划：管理职责；
D—实施：资源管理和产品实现等；
C—检查：测量和分析；
A—改进：管理评审，持续改进过程业绩。
（2）为真正有效地实现风险控制，SMS应当做到“有计划、有落实、有检查、有跟踪”的闭环管理。因此，风险管理的系统运行同样可用PDCA循环来描述，即：由风险识别、风险评估、风险控制等过程形成持续改进的闭环回路。
图1 以过程为基础的质量管理体系模式
图2 风险管理循环图
2 SMS与QMS的应用层面对比
2.1 文件对比
2.1.1 文件总框架对比
SMS文件体系一般分“安全手册（包括安全政策、安全目标）、运行指导手册、技术程序”三个文件层级，而QMS也可归纳成为“质量手册（包括质量方针、质量目标）、程序文件、作业指导书”三个文件层级。可以说SMS与QMS都可以基本总结为“管理政策、运行程序、技术标准”三个文件层级。
2.1.2 SMS与QMS标准的对比
对于安全手册与质量手册的对照标准，ICAO的安全管理手册（DOC9859）和AS9100C标准尽管在结构章节上不是一一对应，但基本框架结构是一样的。大致是：最高管理者承诺→建立方针目标（指标）方案（策划） →强调组织结构和职责、培训、意识和能力，信息交流与沟通协商以及文件管理→运行控制、产品/服务实现过程控制→监视和测量→不符合、纠正与预防措施→评价方针目标、过程和结果的适宜性、充分性和有效性→持续改进，其基本结构是一致的。
2.1.3 安全管理手册与质量管理手册的对比
就目前航空机构安全管理手册的编制结构，主要还是按照ICAO的安全管理手册（DOC9859）第8章附件1中介绍的框架构建的，在过程识别方面还存在不够彻底现象。而航空机构质量手册的编制结构，一般都已融入了过程识别的元素，从原来根据AS9100C标准条款结构转变成为以一级过程作为手册主体结构。因此两本手册在结构方面存在较大差异。
手册内容方面，安全手册以安全管理要求作为核心描述内容，在机构运行方面内容一般描述较少。而质量手册是以组织各项过程的运行流程作为主线，加入质量管理要求编制而成的。
2.1.4 SMS与QMS二级文件的对比
根据对国内某航空机构SMS与QMS二级文件对比，不难发现：两大体系文件在文件控制、记录管理、内部审核、管理评审、不合格控制、纠正和预防措施等方面有相同或相近内容的程序内容；在组织机构和职责、方针目标、组织结构和职责、培训、意识和能力、信息交流、资源管理、法律法规要求、实施和运作、监视和测量等方面也有相近的文件化或程序化的要求；另外，在针对特定生产服务过程所编制的二级程序文件对比中发现，QMS二级文件较多的描述了业务过程的流程以及质量要求，而SMS二级文件则部分描述了业务流程以及安全要求，因此对这些业务过程的二级文件进行整合，产生出描述业务流程以及安全质量要求的程序文件是完全可行了。除此之外，SMS二级文件与QMS二级文件还有其体系所特有的一些程序文件，比如SMS中的危险源识别、安全风险管理、事件报告与调查，QMS中质量问题归零、计量设备管理、质量授权控制，这些二级文件是无法进行融合的。因此QSMS二级文件应由两部分组成，一部分是包含SMS与QMS要求的程序文件，另一部分是SMS与QMS所特有的程序文件。
2.2 主要管理活动与管理要素对比
参照ICAO规范及建议，结合我国航空系统现实情况，我国航空机构SMS主要管理活动与管理要素及其与QMS相关对照关系可如下表3所示。
表 3 SMS与QMS主要管理活动与管理要素对照表
3 QMS与SMS的对比分析总结
3.1 QMS与SMS的共同点与不同点
QMS和SMS有许多共同特征。这两个体系都：
1）必须得到规划和管理；
2）依靠测量和监测；
3）涉及组织中的每一职能、程序和人员；
4）谋求不断改进。
因为QMS和SMS有许多共同特征，所以可能有一种倾向，认为已经建立并运行QMS的组织便不需要SMS了，或者说就等于已经有SMS了。这种倾向或认识是不正确的，因为一个组织单靠QMS实现对其在提供生产服务活动中所必须面对的的安全风险加以管理是不现实的，存在天然的、效力上的缺陷。[5]
扼要地说，QMS与SMS又是不同的，因为：
1）SMS着眼于一个组织的安全、人员和组织方面 （即安全满意度）；而
2）QMS着眼于一个组织的产品和服务 （即客户的满意度）。
3.2 SMS与QMS的互补关系
一旦将QMS和SMS之间的共同点和不同点确定下来，便可能建立这两个体系之间的协调增效关系。这种关系是互补的，永远不是对抗性的，这一点怎么强调都不过分。这种关系可概括如下：
1）SMS部分地建立在QMS原则的基础之上；
2）SMS应既包括安全政策和做法，也包括质量政策和做法；
3）就SMS而言，质量原则、政策和做法的一体化应着眼于支持安全管理。[6]
4 QMS与SMS一体化
4.1 QMS与SMS一体化的必要性分析
航空机构通过建立与实施质量与安全管理体系，虽然提高了全体员工对质量和安全的意识，给组织带来了全新的管理思路，奠定了组织同国际管理水平接近的基础。但是，组织内部多个管理体系并存，各司其职的同时无疑也会给组织的日常运行带来困扰，暴露出的问题也是有目共睹的：
（1）同时维护多种管理体系和标准，会造成企业顾此失彼，也无疑增加了组织的管理成本，甚至会因为无法及时有效应对而导致运行失效；
（2）为了满足不同标准认证的需要，出现了多本运行手册、多套程序文件、重复内审和管理评审浪费资源等现象。导致管理体系运行效率低下，费用增加，组织或单位疲于应付；
（3）依据不同的管理标准建立的管理体系，造成组织内部相互协调的工作量很大，出现质量和安全管理部门从各自负责的专业范围和管理责任出发，争夺资源、令出多门、信息不能共享、甚至互相排斥的情况，增加企业的资源的消耗和管理混乱。
SMS与QMS一体化的价值在于：
（1）在制定组织的方针和各项目标时已经进行统一，全面考虑了协调性，关注组织总体业绩目标，使之成为组织共同的宗旨和努力方向；
（2）有利于优化组织的管理结构，科学调配和合理使用各种资源。通过一体化管理，可以用较少的投入和较短的时间，达到多个管理目标，航空机构可实现提高管理能力、提升整体效益的目的；
（3）有利于简化流程，节约管理资源、降低管理费用、使运行管理流程更顺畅等。从内部管理成本来看，有机地把这两个管理体系的要求融合到组织的商业运行过程中能够简化相关工作人员的工作流程，减轻相关人员的工作量。同时，通过记录的合并，也可以减少记录维护的工作量。
4.2 SMS与QMS一体化的可行性分析
建立SMS与QMS之间的互补关系有助于各体系相互促进，推动组织质量安全目标的实现：
1）SMS可促使设计和实施用于查明安全危险及其后果，并使航空运行中的有关安全风险处于组织控制之下的各项组织过程和程序；
2）将QMS纳入SMS可提供有组织有计划的做法，以监测用于查明安全危险及其后果，并使航空运行中的有关安全风险处于组织控制之下的过程和程序是否在按计划运行，并在未按计划运行时对其进行改进。
因此实行SMS和QMS一体化是可行的，并有减少重复并从而减少成本费用、消除具有潜在冲突的责任和关系等方面的好处。
4.3 QMS与SMS一体化的规划建议
在建立体系之前，航空机构的各项管理制度都已相对完善，体系的建立使各项管理更加规范化和系统化。这就要求综合考虑，统筹安排，使各体系之间、体系与各部门的生产、运行实际有效地结合在一起。只有这样，才能不断提高组织的管理水平和安全水平。
4.3.1 体系文件的结合
考虑到SMS与QMS的关系，在建立QMS和SMS时，两个体系的文件应结合在一起。鉴于SMS是主管机关强制要求建立和实施的用于安全和防事故的文件化体系，在建立过程中，应充分考虑“强制性”特点。在建立体系时应充分考虑到这一情况，其体系文件应独立于其他体系，以满足“强制性”的要求。那么关于两者的文件应按照图3的思想进行结合。
从图3可清楚地看出：
（1）它们之间突出的区别是体现在上层，航空机构对于质量和安全都有各自不同的方针，尽管我们可以把质量方针和安全方针放在同一高度上，但是这两方面的内容是互相独立且互相不可替代的。
图3 两个管理体系的结合程度图
（2）两个管理体系的实现均是基于操作层，任何管理体系的动作和控制没有操作层就不能实现，它们在操作层应有一部分融合在一起。
（3）根据图3的理念，我们可以构筑QMS和SMS结合后的管理体系的基本结构和文件体系，用图4来表示。
图4 SMS与QMS的文件体系图
（4）从图 4可以看出：
①分别建立两者的管理手册。
②程序文件应包括：
SMS和QMS共用的程序文件；
SMS的程序文件；
QMS的程序文件。
③操作标准及指南等。
SMS文件应独立于QMS文件，而QMS文件可直接引用SMS中的部分文件。因为在文件范围上，它们是有交集的。如职责手册、人员培训程序、不符合规定情况（不合格）处理程序、内审管理评审程序、工作须知等。用以上方法从文件结构上可以使两个体系文件得到精简，同时也能满足ICAO规则和IS09000标准以及认证机构的要求。
4.3.2 简化记录
体系以一体化运行为指导，简化各种记录，尤其是一些关键性操作的记录。尽量使用检查清单，使SMS和QMS的运行与体系管理紧密结合在一起。两个体系尽量使用同种记录格式。
SMS和QMS需要记录的方面都很多，而简化记录为的是便于工作开展，提高效率。两个体系存在很多相同之处，有结合的必要性，如果这两个体系尽量使用相同的记录格式的话，或者在作用相同的情况下一份记录代替两份记录，就能够互相备案，出了问题还能够一起查找原因，更好达到记录的目的，让安全管理部门和质量管理部门更好的合作，真正的把SMS与QMS融入到一起。
简化记录在一定程度上还会减少文件数量，便于文件使用；有利于统一协调体系的策划、运行与监测，实现资源共享；有利于提高管理效率，降低管理成本。
4.3.3 统一安全管理和质量管理的机构设置
在相当多的组织里，质量管理和安全监督各有各的机构。在强调质量的组织中，质量管理机构一般都比较健全；在强调安全的组织，例如交通运输、矿山等行业，安全监督机构一般比较健全。由于机构分设，工作往往互相脱节，没有沟通和交流。如果能将二者统一起来，整合组织的管理资源，不仅可以减少组织的管理机构和管理人员，而且有利于开展工作。
那么，在航空机构建立SMS时，肯定会对组织机构做一些相应的调整。建议在做机构调整的时候，应尽量让安全管理部门与主管质量的部门有所关联，或者将二者统一，一是，便于日后合作，增加沟通和交流，防止工作互相脱节，二是，可以大大提高效率，便于各项工作的展开。
5 结论
安全管理体系（SMS）与质量管理体系（QMS）虽然存在一定差别，但无论在理论还是应用层面都存在很多相似点，并且SMS与QMS都是根据航空机构的业务过程构建的，因此在航空机构融合SMS与QMS，形成QSMS是可行的。在进行QSMS建设中，主要体现简化和效率原则。一般航空机构SMS与QMS的文件、标准、程序、制度建设都基本完备，因此在QSMS文件构成方面应加大研究力度，明确哪些程序文件可以合并，哪些程序文件应继续保留原有状态。此外还应加大SMS特有过程的识别，以确保体系的完整性和系统性。
总的来说，SMS与QMS的特点、原理、作用、兼容性等方面具有密切关系，在航空机构QSMS建设进程中应充分借用SMS和QMS已有的资源，在体系文件、体系运行以及日常记录、组织机构设置、管理活动、数据分析等方面进行两个体系的全面、完美的融合，协同提高安全质量管理水平。
【参考文献】
[1]SAE.AS9100，航空、航天和国防组织质量管理体系要求，C版[Z].2009：4.
[2]国际标准化组织ISO.质量管理体系术语，ISO9000[Z].2005：15.
[3]FAA系统安全手册编译组.FAA系统安全手册[M].中国民用航空总局航空安全办公室，中国民航学院民航安全科学研究所，2005.
[4]张建平，李益善，邹国良.空管安全管理体系与质量管理体系差异分析[J].空中交通管理，2007（4）：40-43.
[5]王庆华. 论质量管理在安全管理中的重要作用[J]. 社会广角，第175期：175.
[6]国际民用航空组织. Doc 9859 号文件，安全管理手册[M].2版.2009：3-7.
[责任编辑：汤静]
